着,她是如此的不堪。 众人都离开了水榭,侍女们也跟着离开,只有徐徐的凉风吹过,和她孤坐的身影。汪妙言仿佛完全不觉得膝盖跪在冷硬地板上的疼痛,这样的痛,怎比得上她内心的痛? 她轻轻吸了一口气,笑容重新挂上面颊。但仔细看去,笑意却不达眼底。 除了太子交付给她的任务,在心里汪妙言给自己又加了一条,伺机陷害徐婉真。 要了徐婉真的性命并不能让她解恨。她想看见的是,徐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