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在哪里?又与自己何干? 刘栖兰淡淡道:“我并不想和谁争。樊彬无父无母,义父又远在西疆。而我们平国公府,正好可以给他助力,助他在军中快速发展。” 刘祺然听得目瞪口呆,问道:“他心中有人,你不介意?” “这有何不同?”刘栖兰不解其意,反问道:“如果成了婚,跟他一起生活的是我,又不是别人。我介意什么?” “但,但他喜欢的是别人啊。”听她讲得理所当然,刘祺然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