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捞了起来,分了这个猪头给我们。放了两天,都有些味道了。” 要不是家里实在没什么能拿到出手的东西,她又怎么好意思,将这有了异味的猪头肉来酬谢大叔? 听她这样说,矮壮汉子也就不再推辞。 没了这十个大钱,家里的婆娘又要叨叨了。有这半个猪头肉,也好交差。 他心知肚明,从江面上漂来的只有死猪。但他们这种最下等的人,能混个温饱就很不错,哪里还有资格挑肥拣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