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吃罚酒了。在我们过来的路上有一个夹谷,陈校尉,在那里设伏,将粮食全部抢过来,如何?” 陈校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设伏?青天白日的官道上,你当只有我们两队人马?再说了,就算抢到手,粮车笨重,如何能迅速运走?” “那,那可如何是好?”提议被否,他顿时慌了神。 陈校尉伸出舌头,舔了舔干裂的嘴角,恶狠狠道:“既然要做,就要做得干净利落。一不做二不休,不用等明天了,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