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板缝隙中顽强长出来的野草、湖中漂浮着的枯叶、游廊镂空的雕刻深处藏着的灰尘,空荡荡的只有两棵大柏树的院子,那些空无一物的房舍,无不在诉说着这一点。 边往回走,徐婉真边思索着,这座院子要拾掇起来,花费的功夫可不是一日半日,好在她现在有的是时间。 “将陪房都叫来我看看。”徐婉真吩咐。 回了房,旁边的耳房暂且出来做花厅用,四家陪房都站了过来,束手听吩咐。 徐婉真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