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祺然拄着马鞭,并不进去,喝道:“程景皓那个孙子呢?去把我给叫出来!” 大茶壶一看他这阵势,心知不妙,连连赔笑道:“世子爷您是知道的,奴才这等身份,怎好去叨扰公子们的雅兴?” 刘祺然不耐烦的问道:“他在哪里?”两眼冷冷的盯着他,手中的马鞭作势欲挥。 大茶壶心头一颤,他没必要跟这位爷硬顶着。刘祺然这几年不再混迹三教九流,但他的余威仍在,他区区一个贱籍,怎敢和他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