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祺然和涂曼珍并肩往回走,借着袖子的掩护,刘祺然握住涂曼珍的柔夷,两人慢慢前行。 “那个时候我还很小,不懂为何父亲总是有那么多女人,母亲为何总是以泪洗面。他们两人都没功夫理会我,我便越来越顽劣,将院子闹得鸡飞狗跳,气走了好些老师。可惜,就算是这样,父亲也没有多看我一眼。” 刘祺然说起儿时的一些事情,涂曼珍静静听着。 “读书我是读不进去的,幸好对习武还感些兴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