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渐晚,忠国公府,致远居。 徐婉真、涂曼珍二人用罢晚饭,去东厢房里问了涂曼芬服药的情况,又略坐了坐,嘱她好生安歇,才各自散去。 院里掌了灯,武正翔大步进了房,站在妆台旁,道:“今儿晚间我有些事要出去一趟,说不准何时回府。你好生安歇,我就不扰了你清净,在外院安歇了。” 徐婉真此时钗环已除,及腰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浅碧色的杭绸寝衣之上,静静燃烧的烛火下,映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