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极。本就刚刚激情过后,比平日还要来得敏感一些,稍稍抵抗了几下便溃不成军。 桑梓在东次间里守着,青麦从厨房端了煎好的药过来。两人听着从正房传来的动静,都不禁有些面红耳赤。 青麦低声问道:“方才,不是已经结束了吗?”正是听到没了动静,她才去端了避子汤来。 桑梓红着脸道:“是结束了,但眼下又开始了。” 青麦在心底暗暗想着,姑爷好生勇猛,小姐那样柔弱,也不知道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