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棋子的。 毕竟是自己捧在手心长大的孩子,姚夫人不想看到,她的婚姻也沦为姚尚书的工具。 但这些原因,均不能宣之于口。姚夫人硬下心肠道:“他只是国公府的庶子,还没有娶你做平妻的资格。从今日起,你就在这院子里,没有我的允许,不得出门。” “什么?”姚芷玥泣声质问:“母亲,你这是要将我软禁吗?我做错了什么,我只是喜欢一个人而已。莫说是平妻,就算是妾,只要能每日见到他,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