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哑巴妇人稍微有些迟疑。她只不过是近身伺候她的人,哪里有权利决定哪些人能接触她,而哪些人不能。 徐婉真又道:“我毕竟是女子,如果被别的男人碰到身子,与失贞何异?你们的主子,想必也没有下达这样的命令。” 前几次昏迷,她没有反抗的余地便昏迷过去,根本没有讲条件的时间。 但这几日相处下来,哑巴妇人虽然仍然面无表情,但她注意到,她的眼中有所松动,对她也生出了一些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