犹如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,叫嚣着要报仇。 在那个荒凉的码头,斩下手指之后众人便匆匆离去。他是什么时候揣走了这把刀,她毫无印象。 汪乐裕看着这边尖刀,口吻有些惋惜。“这些年我一直带着它,有它在,才让我挺了过来。” “只是,它毕竟不是什么宝刀。我这样爱惜,它还是钝了。也不知道,待会切起指头来,会不会痛。” 汪妙言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雪白,忙将两手藏在身后,不住向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