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样轻言细语的问着,毫不动怒。用的还是敬称,却听得陈氏浑身发凉,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 徐婉真伸手为她掖了下被子,笑道:“我知道母亲看夫君不顺眼,几次三番想要害死他。” “我也知道,您不想见到我好。所以才这样处心积虑的,想要除掉我。”徐婉真笑得益发温婉:“可惜了,母亲,您所想的永远不能如愿。” 这字字句句好像刀子一般,戳进了陈氏的心窝子,使她还能活动的左半身如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