绊得极痛,桥面上又湿滑得无着力点,此时还未能爬起。 郝韵咬了咬牙,索性不再管那队正,蹲下身子去查看姚芷玥的状况。 “芷玥,芷玥!”郝韵连叫了几声,姚芷玥都毫无反应,把她吓得够呛。 不会吧?难道她就这么死了? 郝韵只觉得自己的脑中一团浆糊,要是姚芷玥真这么死了,她也脱不了干系。别看她也是尚书府嫡女,但姚尚书要迁怒于她,就是父亲也护她不住。 香寒也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