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他大口喘了几下,挣扎着说道:“宣,宣苏驸马和武爱卿!” 吴光启熟知他的脾气,领了命速速去办。 姜冰薇只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眼泪,比一生加起来都还多。 曾经,曾经她以为在太庙里的时日就是最难熬的。但到现在才知道,亲眼看到他为病痛所折磨,生命一点一滴的流逝,才是最要命的。 前者苦的是身,而后者苦的是心。 更令她难受的是,废太子之所以想要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