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汪乐裕紧紧抿住了唇,眼光冷冷地朝着磊哥儿扫了过去。以他当年在京中的凶名,这一眼看过去,最桀骜不驯的罪犯也会连忙求饶。 磊哥儿却只是缩了缩脖子,笑嘻嘻的蹭过来,拉着涂曼芬的手撒娇道:“母亲,我哪有做过什么。不就是拆了菡妹妹的辫子么,实在是大惊小怪。” 立哥儿“哼”了一声,道:“只是拆辫子的话,菡妹妹怎么会哭的那样伤心?” “说。”汪乐裕道。 磊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