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泽璟也知道自己惹了祸,但他真的不想再让他们教,才想出了这个法子。 他坐在两人中间,不服气的瞪了刘祺然一眼,道:“我也是你儿子1 刘祺然头痛的扶额,白了他一眼,心道:你个小兔崽子,你要不是我儿子,我至于这么头痛吗?为了替他善后,好话他都说了一箩筐,又许下无数好处,才勉强弥补了卫教头受伤的心灵。 “说吧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 还是他了解自己儿子,刘泽璟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