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冬站在窗户前,望着外面熟悉的一草一木。 在他身后,胡来坐在椅子上,低头把玩着一条水蓝色的丝缎。这条丝缎,是胡冬自己修炼耗费的那滴先天水精中塞小瓶的布条。 “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么?”胡冬转头,看着漫不经心的胡来,忍不住问道。 胡来抬头,手中的绸缎微微抖动,犹如一道微型的长河,“有什么好担心的,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我被驱逐出胡府。” 听着胡来的话,胡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