丹药也恢复不过来。 陆峥咧嘴呵呵一笑,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迹,强压下排山倒海的肺腑翻腾,把头一扬,眉一挑,不管内里伤重如何,犹自带几分狼一样的狠气与霸气,继续笑着。 “不知下一位,该当谁人上场,请。” 陆峥自认头可断血可流,然气度是不能丢的,一番摆袖拱手,唇角微笑,自有一番风华无双。可真的当那人一步步自远处漫步而来,直到人已登上高台,他便再也笑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