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了,他并没有大喊自己是冤枉的之类的话,他很清楚这并没有什么作用,阿史那社尔要的只是一个替罪羊,并不管这件事的责任在不在他身上,所以虽然心有不甘,但是严阔只是沉默着走上了刑场,听着行刑者在那里宣布着自己的一系列罪名,严阔看了看那些厌恶地看着自己的突厥人,忽然想到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被这些突厥人所接受,自己在他们的眼里只怕是比一些奴隶还不如吧。带着这最后的想法,严阔只感到脖子一痛,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