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手续办理,一直到现在,所有的事都像回不过神来的一场梦。 大多数时间里他没有太多难受,也没有多少痛苦。 有的只是蒙。 “冷吧?”李保国回过头问,咳嗽了几声,“比你原来那边冷多了吧?” “嗯。”蒋丞在口罩里应了一声。 “回屋就暖了,”李保国说,咳嗽带说话大声,喷了他一脸唾沫星子,“我专门收拾了一间屋子给你。” “谢谢。”蒋丞回答,抬手拉了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