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。 蒋丞骑上车头也没回地顺着路走了。 顾飞把门重新关好,一屁股坐在了旁边的小凳子上,愣了很久。 蒋丞一进门就想倒头睡觉,但是考虑到自己在满是灰和垃圾的天台顶上爬来爬去的一晚上,还是强行去洗了个澡。 往床上倒的时候,脑袋还没碰到枕头他就感觉自己已经睡着了。 身体很沉,但心里很轻,轻得像是飘着。 也许是所有的事都已经过去了,该做的做了,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