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国的事结束了之后,似乎一切都结束了,蒋丞把这件事埋进了心里,连潘智都没有告诉,如果潘智再也不提这个人,他估计也永远不会主动说起这件事。 生生死死,想想也觉得挺神奇。 一个人就这样消失了,从一种谈资,变成了另一种谈资,出了钢厂这几条街,就再也没有人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,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个人是这样离开。 他怎么活过,他怎么死去,都只存在于少得可怜的那些人遥远的记忆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