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没有给出任何建议,只是静静听着,偶尔应一两声。 蒋丞感觉自己一个月说的话,都没有这几天的多,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心里憋了这么多的东西。 “我不怕被人否定,我从小到大都没怎么被肯定过,肯定自己这种事儿,还得听自己的,我说我好,我就是好,”蒋丞抱着猫,在猫肚子上轻轻抓着,“我为他做了多少,如果有一天要被抹掉了,那就抹掉了,我无所谓,我做那些并不要他记着我,念我个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