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家始终不愿改进,倒是有些自负了。” 左煜恍然明了。 他望着满脸愁绪的父亲,不忍地劝说道:“苏大人既然听不进去,那父亲也无须愁烦。反正出了事,那也是苏家受罪。” 左旸听了这话却斥责起来:“库房里的银钱财物,莫不是地方百姓辛辛苦苦耕作上交的,事关户部库房风险,你竟说出如此糊涂的话来?这是不把百姓血汗放在眼里! “别忘了你的祖父乃是耕地种田才把你父亲栽培进了朝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