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婼凝眉:“这卷宗便只是写了两岸的灾情,与涵道在洪灾时完整与否的情况,并没有写何等地势之下水势将会如何。” 秦烨顿了下,睨她:“你会不会是想多了?” 苏婼看他。 秦烨敲敲桌子:“就算那些佃户十分可怜,可是就凭这点猜测,去疑心伍儿屯的水灾有人为操作,是不是不够充分?”他总觉得她有点疑心过重呢。 苏婼唇角微动,睨他:“我要是证据充分,用得着你费这么老鼻子劲去偷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