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窗,顺道让扶桑去取笔墨。 空院子里站了站,洗墨就来了,口里唤着“大姑娘”,见面就作起了深揖。 苏婼扫了扫他身上,提笔沾墨,然后提起他衣角,在他下一层的衣摆上作起画来。 聊聊几笔罢了,她住了手:“机灵些的,进去便想办法把这个给他看。” 洗墨怔愣地看着那几道墨线,疑惑道:“二爷他看得懂吗?” 苏婼瞥他:“身为苏家的长子长孙,要是连这都看不懂,那他活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