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曲了面容,听到这里神色稍缓,眉眼之间甚至还露出了一丝得意。“你父亲那是只听我的。这次要不是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,他怎么还会允许我带着你们俩? “反正我也不怕,当年那么难过的坎我都跨过来了,烨哥儿母亲早就已经不在了,我就不信以后还有我跨不过去的!” 阮氏的脸上闪耀着自信的光辉。这一刻的她彷佛在秦家内宅忍辱负重,但她又坚信自己是最后胜利者。 秦垚恨恨:“可惜这次让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