嬷嬷不觉得奇怪吗?” 鲍嬷嬷手停下来。 苏婼靠在椅背上,以更舒适的姿态仰视,但反而又看起来更严肃了。“礼哥儿母亲自过门以来,处处缜密周到,无论上下,皆以真心相待。她不存在得罪人,怎么会突然中毒?” 鲍嬷嬷站了片刻,拖出旁边的小杌子坐下来。 “这内宅的和睦,好多都只是面上的,经历过太太的枉死,姑娘还看不明白么?再缜密周到,她是一家之主母,偏又是才进来的主母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