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来稳重的扶桑也附和:“国公夫人委实仁厚可亲。就是白白地遇上姓陈的这遭,有些晦气。” “谁说是白白的去了?”不同于她们的沮丧,苏若反而带着斗志,她从袖口里摸出一物摊在手心:“看这是什么?” 丫鬟们定睛望去,只见她手心里竟然躺着枚鸡蛋大小的铜牌! “这是什么?”她们问。 苏若拿在手上,对光照去:“这牌子正面刻着‘五军’二字,还伴有虎头凋像,毫无疑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