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噎,浑身怨气一下收了回去。 苏绶轻轻苦笑了一声,也不再说话了。 “我只是一时气急……” 苏缵有些心虚。他的确觉得苏绶这几年越发谨小慎微了,从前只是严肃,如今却像是无时无刻不在紧绷着神经。但他又不能不承认,自父亲过世——不,就算父亲还在,打从苏绶入仕之后,就是他在引领着苏家前行的方向和脚步了。他没有别的高官和世族那样迫人的气势,他甚至连个年纪轻轻的韩陌的气魄都比不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