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忌惮都开始退散,一种难言的亲近感正在盈满他的胸膛。 他双唇轻翕,断然伏地:“儿子,儿子叩谢母亲的慈爱!” 黄氏叹了口气,双手扶起他:“常公子怎么说?他答应办吗?” “他答应了,说会尽力帮忙。” “他父亲是兵部左侍郎,尚书之下就是他了,又那么有威望,此事他既应承,那看来十有八九会成。那你打算好了怎么跟你父亲和大伯说吗?” 苏祯摇头,连忙道:“还请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