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蔚把信攥成了纸团,往前走出几步,忽道:“苏家那边如何?” “苏祯已经没问题了。只不过我怀疑,他能不能办成那件事还不好说。” 常蔚咬牙沉气:“苏绶可真是个让人看不透的老狐狸啊。” “再狡猾的狐狸,也终究逃不过猎手的捕笼。苏家那边我们已经布好了埋伏,就看苏绶什么时候露出狐狸尾巴来了。只是——”常贺说着又看向他手里攥着的信,“父亲,韩家这边,不能再犹豫了。徽州和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