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地望着前方。 太子端详了几眼,说道:“儿臣已看过这奏折,刘淮把蜀中境内的矿藏整理的极好,极清晰。不知父皇心中忧虑是为何?” 皇帝抬头:“你怎知我心有忧虑?” 太子微微颌首望着地下:“儿臣自幼在父皇身边长大,虽知妄测圣意是为不敬,但如今四海升平,父皇却独独着儿臣关注矿藏,想来这之中必有蹊跷。” 皇帝交合双手,不曾言语。 太子等候一阵,不见回音,深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