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张懈。」苏绶咀嚼了一下这名字,提袍在椅子上坐下来,手落在茶壶柄上,问他:「你来大理寺当差多久了?」 「回大人的话,有四五年了。」张懈边说边躬身给苏绶斟茶,再双手捧至他跟前,「大人调至大理寺任职时起,小的就在了。初初是在大人公事房外头值守站岗的。大人或许没有印象了。」 苏绶端茶喝了一口,手肘支在扶手上。衙门里衙役这么多,他很难对一个不起眼的小兵有印象。 对着夜空冥思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