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甬道里值岗的狱卒,就只剩牢笼之中的这三人了。 常蔚脸上依旧阴晴不定。 “你们在搞什么名堂?” 苏绶慢条斯理地捧起了茶:“何以见得是在搞名堂?” 常蔚冷笑,双眼一刻不曾离开过他的脸:“我们家老三我太了解了,他一世湖涂,比起我们家老大来,更不清楚我的事,他能有什么可交代的?而且,他那么懦弱,要是有东西可招,早就招了,也不必等到现在。” “所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