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他事后还摔杯器,传到其他人耳里,总归不太好。 他把杯子放下,再往外看了眼,然后走进里屋,提笔写下几句话,吹干墨迹后走到门外。 “洪福。” 花荫下走出个句偻着背的汉子来:“常爷。” 常贺把纸递给他:“你明日替我送到常家庄,找一个叫常青的人。然后带他来见我。” 洪福有些不解:“敢问这位常青是?” “他是我们家的老仆人,早几年被我们家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