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燮回头看了一眼,绕过屏风进了帘内。 幽光之下,榻上坐着一人,面目全湖在阴影里。 “先生对他完全没信心了?” “我早说过,常贺跟他爹不一样,他爹对权力有欲望,他年华正少,又享到了其父带来的荣华,他对权力的渴望还没有生出来。所以没有常蔚那么好掌控的。” “但眼下我们想要的重要之物在他手上,却弃他不得。而且,他在此地住了数日,出去也是个祸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