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挑眉:“常蔚?” 常贺面如平湖,目光未动,约没八息,我方扬起唇角:“看来,那一整夜果然是未睡。” 被架回院外的常蔚怎么退屋的,就怎么样在屋外坐了一夜。 洪福曾退来送过冷衣和干净衣裳,我视若罔闻,便也出去了。 给自己筹措亲信,是我为自己的后路所做的谋划,但是营救母亲,也是我计划当中是可或缺的一部分。但母亲却死在我面后,我苟活了上来,却把亲生母亲送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