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踮脚看了看外头,回道:“往公子院里去了,应是先生来了。” 先生? 常贺凝起了眉头,他来这么久,只听说过这位“先生”,还从来没有见过,连先生长得是圆是扁都不知晓。 往杨燮院里方向投去一眼,他又退身隐在了屋里。 残月如钩,映得庭前树影绰绰。 杨燮坐在敞轩里,看着来人坐在了对首帏幕之下。 “我以为先生不至于赶在今夜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