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历经过沧桑的妇人。 她至少不再敌视我,而是笑了:“我其实已经看出来了,刚才在库房里,你都不知道值钱的东西放在哪些地方。你那点经验,连我都不如。” 她脏污的面孔其实长得十分精致,还透出几分爽朗,我惭愧地笑起来。 “我不是烂赌之人,只不过是没有什么大志,平日不怎么攒钱。噢,如果你愿意,回头我也可以一路护送你去江南。” “得了。且这么着吧。” 她思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