座位上,艰难地摆了摆手,忍着痛道:“你刚才坐到我那里去了,现在疼得很。” “啊……”白琳顿时张大嘴巴,说不出话来。 虽然白琳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,但也知道那里对男人很重要,是男人的命根子。如果那里受伤,轻则不能行人道,重则连人都做不成。 所以,白琳现在是真的慌了。 “你要不要紧啊?我送你去医院吧?”白琳慌张地问道。 白琳给雷刃的印象都是那种古井无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