嘛,我这同学就是一匹烈马,好看是好看,就是不太好骑啊!” “嗯,说得不错,她确实是一匹烈马。”南社冲任勉寿点了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目光。 任勉寿朝南社问道:“那南哥,咱们之前说的那个计划还做吗?” 南社笑道:“越是烈性的马,我也越喜欢骑,反倒是脾气太好的胭脂马,我一点儿兴趣也没有。男人嘛,就应该喝最烈的酒,骑最烈的马。” “南社说的是,说的是。”任勉寿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