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还没来得及抹开,白经池无奈把她抓过来,按到腿上:“过来,马上就好了。” 可是真的痒啊……余尔已经努力咬牙在忍了,还是忍不住,在他怀里扭来扭去,跟条虫似的,一边还抓着他的衣角咯嘀咯嘀直笑。 白经池被她蹭的一身火,抹着抹着俩人就挨到了一块,干起了别的事来。 他没有柳下惠那么高的思想觉悟,自己老婆在自己怀里不穿衣服拱来拱去,试问哪个男人能忍得住?如果真的有,呵呵,那不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