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她的筷子再伸过来,他还是条件反射地张口。 饭吃到最后,余尔就差坐到白经池大腿上去了。两个人挨在一块歇着,有一搭没一搭地低声说着话,白经池听出她越来越懒散的声调,问她:“困了?要不要去睡会?” 余尔“恩”了一声,两手往他脖子上一挂。白经池莞尔,从善如流地将她打横抱起来。 原本是打算和她一块休息一会儿,不过她今天好像格外粘人,在外面的时候明明困得眼皮都快合上了,但一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