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今天晚上我请你吃饭吧,刚好我们两个孤家寡人,凑个饭友好啦。”两人坐上车,余尔第一时间脱掉了高跟鞋,笑嘻嘻地说。 方硕发动车子,谨慎地盯着前面的路,一边犹豫着问:“夫人,你跟白总怎么了啊?”叫得顺嘴了很难改口,时不时地还会蹦出一句夫人,所幸余尔也不在意。 不过提起白经池,她还是有些难过,她把方硕当朋友,便说了实话:“我们分开了。” “啊?为什么呀?”方硕很着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