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而然地从脑海中蹦出来,白经池握着方向盘,扯了扯嘴角。路边的一花一草都是熟悉的,只是这条路好像已经有很久没有走过,不知道这里还算不算是他的家。 家里的别墅黑漆漆一片,白经池下车的时候看了一下手表,已经七点多了,她还没回来吗? 家门的钥匙就在他口袋里放着,沉甸甸的,已经被他的手掌握得发热,但始终没拿出来。他站在铁门外,来来回回踱着步,犹豫要不要给余尔打个电话。 用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