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上回画烟被罚跪是因为她手脚不干净……难道那次刘贵嫔没有确凿证据,所以只是小惩大诫,这次有了证据,故要将画烟定罪,才引来了这样一场祸事?”伤势已明显好转的淳芊,脸色虽然仍有些苍白,但精神却好了许多,如今正坐在苏沁琬屋内,疑惑地问。 苏沁琬微微一笑,却不为她解惑,只是轻抚着她的伤口,“可还疼?” “不疼了不疼了,再过一阵子奴婢便能回来侍候婉仪了!”淳芊摇了摇头,也不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