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那余太妃有何不妥之处?”上了往谦王府的马车后,谦王柔声问妻子。 哪料到谦王妃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,愣愣地发起呆来,口中似是喃喃着。他竖起耳朵细听,却来来去去只听得一句‘原来如此,怪不得,怪不得’。 他心中愈发狐疑,自己的枕边人是什么性子他岂会不知,若非事出有因,是绝不可能如此失态的。正待要细问,却听她重重地叹了口气,“怪不得英淇那般早就死了心,怪不得那年她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