股豁然开朗之感,仿佛萦绕周遭许久的迷雾渐渐散去。 他不懂什么才是爱,可假若爱就是非她不可,那他肯定是爱她的。执手白头,非她不可;生同寝死同穴,更是非她不可。若这样都不算爱,那什么才是爱? 夏馨雅脸色白了又白,心中明白是一回事,可亲耳从他口中得到确认又是另一回事,心一点点往下沉,仅余的一点光亮彻底消失殆尽。 “没有将你身边的人撤走,是念在夏远知多年相扶的份上,可如今朕却